"再叫一声来听听?"
"......"
"来嘛。"
"......哥。"
"......欸!"
凌信良只是想着欺负一下这个小丫头,没想到她真的叫了,这倒让凌信良有点害羞了,不过,还是高兴更多一点。
应该说非常高兴,而凌信良也做了一个决定。
"你想不想去浮沽学府?"
凌信良难得正经起来,这趟旅途可能非常危险,而且让一个小女孩走上修行之道,他也不知道这样好不好,他让念怀自己决定。
"哥去哪里,念怀就去哪里。"
念怀还在嚼着肉干,肉干有点硬,不是很好嚼。
"可能会很危险哦。"
凌信良再次确认。
"我不怕。"
念怀语气十分坚定。
有些孤独,比死更可怕。
"嗯,好。"
凌信良没有再多嘴,拿出一条肉干也开始慢慢嚼起来。
他又想起清儿,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。
......
"苏长老,我们要去哪里呀?"
在不知道哪里的天上,苏衡正踏在他那把木剑上,竟是御剑飞行。
"去一个地方,那里有你的师父。"
"苏长老不愿做清儿的师父吗?"
在后面的清儿大大的眼睛一点都不敢往下看,紧紧抓着苏衡的衣服,虽然苏衡已经展开了屏障挡住了飞行带来的巨大风压。
"你的根骨并不差,但是我的剑法不适合你,这次去找的人的剑法和你极为般配,我把你引荐给她,能不能被收为弟子就要看你自己了。"
"是,苏长老。"
远远的,一座高耸入云间的笔架山已经印入眼帘,苏衡也加快了速度。
把清儿托付给那个人之后,他也要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了,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了,他们看到自己会是什么神情,这次,可就没那么简单了。
......
回到凌信良这边,他不知道清儿已经被苏衡带到离凌云宗十万八千里的地方去了,现在他和念怀正慢慢地赶着路。
不知道走了多久,他们看见路前面多了几个身影,马蹄把尘土踢踏地四处飞扬。
车夫也看见他们了,远远地就挥着手。
"喂!仙师小兄弟,你没事吧?"
走近来,车夫着急下马,直接一个趔趄,差点摔倒了。
"你们没事就太好了。"
车夫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,虽然非亲非故,但是年轻时走过镖的他最是重情重义,要是凌信良他们真的出事了,他得好多天吃不下饭。
看到车夫满头大汗,凌信良也是有些感动,念怀也解释过事情的缘由,确实没有办法怪罪他。
"没有什么事,倒是有劳大哥你了。"
他也注意到后面这几个人,修行之人本身就有一种和凡人不同的气息,再加上服饰和佩剑,很容易就猜出这是不知道什么宗门出来历练的小队。
"这几位师兄师姐是?"
凌信良询问车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