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咬下来,米和肉一起啃。
崔乾坤惨叫不绝,哭爹喊娘,拉着一条铁链在地上痛苦翻滚。
谢冰灵看得心惊胆寒的,头皮发麻,连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李信吩咐将士道:“如果蚂蚁太多,就帮他赶跑一些,如果某些地方受伤太重,就给他上点药,别让他死了。”
“如果他晕过去了,就把他踩醒。”
这天晚上,东郊别墅的上空到处回荡着崔乾坤的哀嚎声。
天亮后,谢冰灵发现崔乾坤惨不忍睹,血肉模糊,蚂蚁还在排着队在他身上搬运。
但,这个东启市的太子还在苟延残喘。
“完了,永远也不可能求得崔震海的原谅了。”她绝望了。
李信冷冷的道:“崔震海什么东西?凭他也配得上原谅我?”
旁边的将士也笑道:“坐井观天。”
谢冰灵气得鼻子快歪了:“你无知,自大。”
却在这时候,她的手机铃声响起了,是管家打来的,说家主已经回来了。
“没退路了。”她面色一阵坚定,于是拿出了手机,对准了崔乾坤的方向。
“你干什么?”李信眉头一皱。
“拍照,救你。听着,你千万不要把他弄死,那样我还可能给小香一个交代。”她冷冷的道。
李信当她是小孩子过家家,便不理她,自个儿回屋休息去了。
谢冰灵急忙冲出东郊别墅,坐上红色保时捷飞驰而去。
广明城。
早上,无影将祝语香母女送到了这座古老的城市。
祝语香离家六年,不知道要如何面对父母,加上又担心李信的安危,只好先在一坐酒店里暂住下来。
她茶饭不思,心里面想的都是李信的面孔。
六年前,那个男人对她说不想再连累她,就走了,从此查无音讯。
说不恨,是假的。
在无数个日夜,祝语香的恨化为流水,倾泻了孤枕。
每当她望着无依无靠,脸上却满是对父亲憧憬的女儿,她对李信的恨更深了。
可是当那个男人回来的那刻,那些恨呢?
那些恨原来都是眷恋和关怀伪装的啊!
她爱那个男人,想那个男人,关心那个男人,从昨夜到现在,一阵一阵的惊厥刺痛着她的心。
“呜……”祝语香捂着面,坐在女儿的床边抽泣着。
李暖暖睁开了眼:“这是哪里?”
“妈妈?”
“爸爸,爸爸呢!”她慌忙起身。
祝语香急忙扶住了女儿:“你要好好休养,别激动。”
李暖暖嘴唇发紫的说道:“爸爸找到我了,可是我晕过去了,爸爸呢?”
“我不要坏人欺负爸爸,大爷大佬们都是我的错,是我偷走手机给爸爸打电话的,你们不要再打刘姐姐了。这也不关我爸爸的事,要打就打我吧。”
“暖暖!”祝语香心如刀割,紧紧地抱着这个懂事的女儿。
“没事了,一切都没事了,是你爸爸救了你,坏人也被你爸爸打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