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准确来说，是11认定的11。”

不知何时矗立在白纱窗旁边的11，酒醒过后查了11的身份，同时也认出了她。

他就站在11背后的不远处，和周围的白色蕾丝窗帘，融为一体。

像是玩笑般，提议道：“你也看到了，我11的女人，绝对不能是个怪物，不如你……”

11背对着11没有回头，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，让人听不出情绪。

“我一个有夫之妇，还有个两岁的儿子——11，到此为止吧。”

——11，到此为止。

跟三年前一模一样的一句话，闻言，11瞬间失神。

11感觉到气氛的僵持，脸上泛起的血色，一点点褪去、冷凝。

短短几秒，三年前的回忆就在脑子里走马灯似的旋转回放，11无法忍受这种令人堵心的氛围，当即慌不择路的离开。

十八岁的11，可以为爱不顾一切。

二十一岁的她却已经尝到因为自己的肆无忌惮酿成的苦果。

11从山府赶回市区的老宅已近天亮。

一进门，就瞧见了蹲在门口等待她的儿子，小小的孩童聋拉着脑袋，冰冷的小脸透着一言不发的冷漠。

心理医生说过，这是一种情感缺失症。

“11，你等了多久？”11忍不住轻声开口。

11清澈的眼睛里毫无情绪，让11的心脏跟着落空，她快步走过去，还未开口，就听见坐在餐桌旁边的婆婆阴阳怪气的讽刺：

“南致，我跟你说过很多次，咱们11不缺养孩子的钱，你找了那么多女人，怎么还没有个下蛋的？”

11刚从酒店回来，一身浪荡地嗤笑道：“到底要11腾出11的位置，才好给您找个上等的儿媳妇，是吧，11？”

11抱起11走进主卧。

11仿佛才看清11身上价值不菲的长裙，跟了进来，一把将人拽住。

他眯了眯眼，视线阴翳，隐含着难以言说的怒意。

“怎么，你跟别的男人能做，跟我就不能？”

话落，11伸手将碍眼的11甩到了一边，稍稍用力便将疲惫不堪的11压在了柔软的床上，大手旋即落在了她玲珑的曲线上，一下子就把那条紧致华丽的长裙撕裂到了她的小腹，露出了一览无余的白嫩无瑕的身体。

很美，可是11却觉得更加刺眼。

11脸色一变，不断挣扎，想要推开紧紧地桎梏她的11，却推不开。

她侧目看向摔在地上却不懂得哭泣的儿子，心痛难过的情绪一瞬间涌上心头，声音再也无法平静，蕴含着道不尽的无奈。

“你要当着11的面跟我做？”

11冷冷勾着唇角，修长有力的手指抚过11的小腹，落在那个为了遮住剖腹疤痕的纹身上。

一个11字，刺眼。

“——那个男人是11？”

“他知道吗，你一个攀高枝的烂货，给他生了个一个智障儿子，说出去怕是全深城的人都要笑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