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字,让权墨北先是一愣,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,他嗤笑出声:“唐浅,你为了吸引我的注意,真是无所不用其极。你要是真想离婚,会拖到现在?”
为了吸引他注意无所不用其极?
唐浅心中苦涩,难道在他心里,她真的就这么不堪?
她不愿再多说半句,看着眼前的男人,她只愿从未相识。
“信不信由你,我先走了。”
她说完,越过权墨北就要下楼,谁知被男人一把攥住了手腕,“唐浅,我同意你走了吗?”
“权墨北,你放开我。”
唐浅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。
她走了,不正如他的意吗?
眼看着权墨北要把她往卧室方向带去,唐浅急了,“权墨北,你究竟想怎样?”
“不许走。”
随着男人阴冷的声音落下,她被狠狠甩在卧室的大床上。
唐浅震惊,他第一次对她说,不许走。
他不愿意让她离开吗?
只是下一秒权墨北所说的话,让她懂得了何为痴心妄想——
“当初是你逼走了诗柔,用尽手段坐上权太太的位置,怎么,你觉得我权墨北很好耍是吗?”
男人语气愈发冷冽:“想嫁就嫁,想离就离,你把我当什么了?我告诉你唐浅,除非我点头,不然你休想离开!”
闻言,唐浅也急红了眼,他到底想做什么!
“离婚了,你就可以娶唐诗柔。”
这不是他一直想要的吗?
“我当然会娶诗柔,”权墨北说着,神色凛然,字字清晰:“我让你留下来,是要你把肾脏移植给诗柔。”
肾脏移植!
霎时间,唐浅气得浑身发抖,咬牙切齿喊道:“你做梦,我死都不会把肾给她!”
权墨北眼中泛着嘲讽,“唐浅,你要是不肯,我就让林子铭身败名裂。”
学长?
唐浅刹那错愕,她看着眼前浑身透着冷漠的男人,不明白这一切跟学长有什么关系?
“唐浅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为什么去医院,你去跟林子铭私会。”
权墨北眼底一片阴鸷之色。
他们还真以为他权墨北是傻子不成?
唐浅跟那男人这么多年早就暗度陈仓,学长......哼,叫得可真好听。
唐浅苦笑一声,原来他是这么以为的,她蓦地闭上了眼睛,心口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痛意。
看着女人这副神色,权墨北愈发恼怒,难道林子铭在她心里就这么重要?
他猛地抬手,一把扯开了唐浅的衣领。
“权墨北,你要做什么?”唐浅惊惧,不断向后退去。
“你说呢?”
随着阴沉的声音落下,权墨北欺身而来......
唐浅不断挣扎着,却不过是徒劳。
虽然她与权墨北已经结婚四年,可是除去第一次以外,婚姻期间,彼此只发生过两次关系。
一次是在新婚之夜,另一次就是在一个月前,他喝醉了酒,把自己当成了唐诗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