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明白不论做什么,都改变不了在他眼中爱勾引野男人的形象。
既然陆靳川愿意这么想,她便随他的意好了。
“是又什么样?我心甘情愿伺候别的野男人,至于你,必须得付钱!”
时然昂起头,一脸的倔强和不服输。
陆靳川的脸色,瞬间变得黑如深渊,他咬着后槽牙。
怒意几乎要化成实质,喷薄出来。
时然害怕的心脏抖了抖,但片刻后便坚定下来。
“陆靳川,合约的内容我会遵守,但你没资格过问我的私生活!”
“是吗?”
陆靳川怒极反笑,“那你便好好遵守,你该做的吧。”
说完,他一把将时然压倒。
时然嘴角勾起自嘲的笑意,任凭他随意施为。
估计在陆靳川的心里,自己也就这点用处了吧。
娇滴滴的未婚妻乔颜,肯定承受不住他这般霸道的索求。
也只有她,一介玩物,能够满足陆靳川。
陆靳川眸子变得幽暗深沉,他掐住时然的脖子。
如果可以,他真的很想把时然囚禁在这件房子里。
让她除了自己,再也不能和别的男人接触。
时然睁开眼,看到陆靳川仿佛一头失去控制的野兽。
不知为何,时然心头一阵阵悲哀。
她从来不乏追求者,可为什么偏偏谁都看不上。
反而会爱上只会折磨她的陆靳川呢?
陆靳川越来越失控,直到良久后,一切归于平静。
陆靳川强硬的按住时然的肩膀:“你明天去辞掉工作,我不允许你再出去花枝招展的勾引人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时然一口否决。
“我就是要花枝招展,要让所有人都爱上我。我不是你的所有物,你不可能对我随心所欲。你只是买断了我这一年,不是一辈子!”
陆靳川一想到一年后,时然就会逃跑,眼神便变得凉薄起来。
“凭什么你有了乔颜,我就不能有别人?”
时然一想到陆靳川对乔颜的温柔,就心头一痛。
她为了陆靳川流产过两次,但在他的心里,却连娇滴滴的未婚妻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。
时然,你可真贱啊!
陆靳川漠然道:“就凭你,也配和乔颜相提并论?”
果然,陆靳川就是这么想的。
时然明白,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工薪阶层,而乔颜是有权有势的白富美。
她只会顶撞陆靳川,而乔颜温顺,以陆靳川为重,本来五指不沾阳春水,都可以为了陆靳川去学习厨艺。
陆靳川视乔颜如白月光,也没什么奇怪。
时然灰心绝望之时,手机再一次响起。
陆靳川想要夺走手机,时然连忙握着手机往卧室跑,将门反锁。
电话那头,任小甜哭着说:“时医生,你一定要帮帮我。我父母现在认定我就是叛逆,根本没有病,想要把我送去平章书院。”
平章书院,臭名昭著。
里面不听话的孩子,就会被电击惩罚,进去轻则脱一层皮,重则丧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