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绥一脸怒容，看他的眼神简直就像是在看自己的仇人。

“滚开！”

他丢下这两个字，就要继续往前走。

褚琏却不肯退让。

这一次，他朝两人迈进了几步，与褚绥面对面。

“我不会让你把纨纨带走。”

这一番话成功令褚绥暴怒。

他暂时松开了姜纨的手，一拳打向褚琏。

褚琏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，鲜红的血从他的嘴角溢出。

褚绥却还不解气，还不肯罢休。

眼看又一拳要打在褚琏脸上，他的手臂却被人死死抱住。

“够了！”

阻拦他的人当然是姜纨。

“别再打了，我跟你走。”

姜纨以为她这么说就能让褚绥熄火，可她错了，她错得太离谱。

褚绥不仅没有消气，反而怒火中烧。

他把手臂从她怀里抽出来，又向褚琏挥拳。

但这一次，褚琏没有如同之前一般承受，而是反击。

在他打向自己之前，褚琏先给了他一拳。

姜蘅被这一幕吓得大哭起来。

姜纨也惊到浑身颤抖。

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，在两个人彻底扭打在一起之前，她挡在了两人的中间。

“都给我住手！”

褚绥和褚琏都因为姜纨的一声怒吼恢复理智。

但他们任旧仇视着对方。

姜纨先是对褚琏道：“哥，你走吧。我和褚绥之间的事情，我们自己解决。”

然后，她没有给褚琏任何说话的机会，便拽起褚绥的手，进了VIP休息室。

门一关，褚绥就把她甩在沙发上，压上去强吻她。

姜纨奋力地反抗，打他，咬他……

但最终悬殊的力气还是令她败下阵来。

在暴力占有她之后，褚绥钳住她的下颌，逼迫她与自己满含怒气的眼睛对视。

“你为什么总是要和褚琏在一起？离开了他，你会死吗？”

姜纨的身体完全放弃了挣扎，眼神却还没有。

他们在用眼神交锋，不流一滴血，却令双方遍体鳞伤。

“那你又为什么总是要和姜蘅在一起？没了她，你也会死吗？”

双方都不肯先低头，也不肯先回答对方的问题。

姜纨痛得想哭，不管是身体，还是心。

她越来越开始后悔自己的选择。

为什么她可以因为褚绥的几句话，就那么轻易地交出自己的心？

她明明比谁都要清楚，褚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，她为什么非要冒这个险？

姜纨在想，像她这样栽在两兄弟手上的女人，恐怕全世界都找不出几个吧？

她希望得到褚绥的回应，希望他能再向她低头一次。

可她的希望落空了。

她等来的只是褚绥的暴怒，和对她精神上的***。

他一言不发，却比说了一千句伤人的话更令姜纨心碎。

终于，她的心在一次次的撞击中，被震碎了。

她实在憋不住了。

“褚绥……”

姜纨用手臂挡住自己哭得红肿不堪的眼睛，艰难地忍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剧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