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老小子出摊也勤,一大早还要去公园。等中午天热回来睡觉,下午四点钟再出门。
翌日清晨,艳阳高照。
“叮叮。”
桌上的闹钟响的没完,沉浸在睡梦的中的我,终于忍受不了,拿起那闹钟狠狠地砸在墙壁上。
哗啦声,闹钟的尸体四分五裂,房间中总算是安静下来了。
马的,什么破玩意,吵得老子头都炸了。老子正搂着邬雨晴呢!
我忍不住地摸出手机一看,竟然发现已经八点半了。原来昨晚的我定了三次闹钟。
我靠,我今天好像要相亲!
我想起来了。
老妈不是让我去南城的心心相印咖啡馆与一个女孩见面吗?今日上午九点就是相亲的时间。
我赶紧起床,穿了件T恤和大裤衩,踏着凉鞋,又刮了刮胡须,理了理发型,对着镜子臭美。
嘿嘿,不得不说,我还算有几分姿色的。浓眉大眼高鼻梁,颇为清秀,身高1米79,颜值方面算是看得过去。
约五分钟后,我简单的打理了下,就匆匆下楼。
楼下有间马大姑豆浆铺,店主是马大姑,五大三粗,水桶腰,一脸麻子。
我蹬着脚踏车买了两个包子和一杯豆浆,那马大姑笑嘻嘻地道:“高华,你这风风火火的哪里去啊!”
有次,有几个小流氓来寻衅,是我帮马大姑解决的,所以马大姑待我格外的热情。
“有点事!”我应了声,丢下钱,急忙踩着脚踏车就跑。
“哎!别急啊!我女儿刚刚从大学放假回来,我看你们就挺般配的你倒是听我说啊!”马大姑急忙大喊,声震街巷。
我吓得魂飞魄散,使劲全力猛踩脚踏车,一溜烟的跑了。
马大姑,您行行好,饶了小人,您的女儿可能和您长的没两样,唉,咱牙口不好,吃不了。
一路风驰电掣,如风一般,我是风一般的男子。
哐当!
街巷的尽头,我的“坐骑”居然撞在一辆汽车的车头上。
那车标,我不认识,是个大粪叉。我虽然学过驾照,但是纯粹靠蒙混过关,基本上不了路,这车标我只认识天马、广众和异瑞。
忽然,我想起姜胖子的话,宁摸马头,莫碰粪叉。
难道是这?
我全部的身家只有五百块了,这该如何是好?按照姜胖子的说法这大粪叉岂不是让我倾家荡产?
“哎呦!撞死人了!你还有没有公德心,开车横冲直撞,过人行道,也不减速,我的腿都撞断了!”我灵机一动,顺势倒在地上,抱着大腿,哀嚎道。
“啪”的声,车门打开,下来一个女孩,穿着黑色的长裙,黑色的低跟皮鞋,黑色的墨镜,修长的细腿轻轻的迈着步伐,这腿绝对可以“腿玩年”。
那女孩低头看了看车头的那处略显凹陷的地方,冷冰冰的道:“好像是你先撞的我吧!你知道这车值多少钱?呵呵!你是想碰瓷吧!”
我没敢瞧那女孩盛气凌人的脸色,惨叫道:“我都是四五十岁的老人了。上有嗷嗷待乳的小孩,下有七老八十的老爹老娘,我要赶着上工,哪有时间碰瓷。你这人有没有良心啊!我都快残了。我的一家老小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