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我说会在一天之内抓到这个凶手,我的回答给她吃了一剂定心丸,最后我听到了她那肯定的笑声:“有你这句话,我就放心了!”
“明天,最迟不过后天!”
“嗯嗯,到时候,我让我老爸给你嘉奖,当着全市的人给你嘉奖”
黄菲的话倒是爽快,听得我自己都动容了,试想一下下,如果一个神探给一个新秀搬奖,那么这不是我自己掘起的时候吗?
破案的压力被这种鼓励冲刺。
想起来都带劲,正是由于这一种激动,我大脑开始飞速运转,我开始思索着这个案子的每一个细节。
案子是通过黄菲的玩笑复制过来的。
黄强的家人也就是黄菲想要让我找到他,让他家庭团聚,而那个神秘的人,神秘的人也想要让我找到他。
现在从伦理学还有刑侦学角度推断:一个正常的黄强不可能做这种离谱而且缺乏常人理解的事情。
那么现在试想一下下。
黄强到底有没有精神病。
我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给了黄菲,黄菲用一种质问的语气问着我:“宋辉呀,我们一家都这样了,你还有心盘费我吗?真是的!”
黄菲为了证明她所说的话,将黄强半年前的全身体检报告给我看了看,黄强的体检报告好得离谱,他除了有一点点干燥性鼻炎之外,啥毛病都没有。
这老头还真是有意思,他的症状和我有点类似,他是不是长时间闻些乱七八糟血腥的东西给闻出来的啊?
当然这只不过是我的个人猜测而已,那么如果黄强没有精神病,他为什么会跟我打那种离谱电话呢?
我此时,正在郁闷的医院的吸烟室抽着烟,医院的吸烟室外面突然之间走过来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,这个人我认识,她就是白露的恩师曹雪华,曹雪华的身份是什么呢?
她就是北湖市的精神科医生,当然她不只负责精神病,他还会跟病人进行摧眠。
一个人被摧眠之后情况之下是相当可怕的,这个被摧眠的人会变成傀儡一样听医生的话。
医生有问,病人有答。
如果医生心术不正,那么病人有可能做坏事,造成不良后果。
想到这里。
我有点明白了,黄强是不是很有可能被别人摧了眠,他在被摧眠的情况之下跟我打的电话,这样才会造成黄强跟我打电话,我还会怀疑的情况。
这个疯子凶手为了捉弄我,将黄强的声音变成了一个陌生的声音,让我兜着圈子。
尼玛,那个摧眠他的人才可能是真正的凶手。
我现在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。
就在我自鸣得意的时候,我的电话再一次打过来了,这一次,电话的声音还是黄强的:“小子,你是不是想明白一些事情”
这个人就像是在我身上装着跟踪器一样,他可以知道我心里在想着什么,而我却不知道他在干什么。
这种对手实在是可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