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!!”
何雨柱终于在秦淮茹可劲的眼神下,鼓起勇气,硬着头皮喊了句。
“科长,棒梗这小子我打小就熟。”
“我知道这小子,有股聪明劲儿,小事情混账,但是啊,绝对不会胡闹到厂里。”
“这鸡啊,就是棒梗偷了许大茂的母鸡,绝对不是厂里的公鸡。”
老母鸡1块一只,公鸡便宜个几毛钱。轧钢厂第三食堂一般只做公鸡,不会采购母鸡。
何雨柱解释完,棒梗这才长舒一口气。
秦淮茹心里吊起的石头也落下,表情看起来明快许多。
就在众人舒了口气,准备送走保卫科的时候,一个孩子声音冒出来。
“漂亮阿姨不是来问鸡的,是来问酱油。”
叶宿刚说完,棒梗立马头皮炸开,瞬间吓麻了。
院里三位大爷还一头雾水,保卫科的人已经拿出一瓶只剩瓶底的酱油,凌厉呵斥。
“轧钢厂专用瓶的酱油!”
“这酱油容易打到,但这瓶子外头可找不到啊。”
陡然,他拔高嗓音,“除了第三食堂后厨,没地方用这个瓶子装的酱油!公家东西,说没就没?”
“能有人从厨子眼皮子底下顺走酱油?”
那个年代顺走公家东西,这绝对是犯了大事。
偷了邻里的私物,顶多邻里闹一场赔偿,但如果顺走公家的财物,这是得送去派出所蹲局子的!
现在,棒梗吃叫花鸡,砸了一瓶轧钢厂的酱油在后门,这瓶酱油还是棒梗从何雨柱后厨里顺的。这天下午,何雨柱看见棒梗偷了酱油,也飞了东西要揍,可是还是叫棒梗溜了。
这波放水,放了个尼亚加拉瀑布水。
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,又顺了食堂的酱油,何雨柱宠溺放水。
现在何雨柱被保卫科揪出来,不冤。
周围一片死寂。
鸦雀无声!!!
何雨柱额头滚落大颗汗珠,心里突突跳。
秦淮茹也沉默下来,不敢再说话。
三大爷阎埠贵多嘴一句,“哎,傻柱我问你,你每天一下班,提溜一个兜,网兜里装一饭盒,那饭盒里装的什么。”
三大爷发话,全院乡亲心里都被吊起好奇心。
对啊!
傻柱天天下班,腰里挂不锈钢饭盒,那里头是什么?
保卫科的人看向何雨柱。
棒梗也看向何雨柱。秦淮茹和两个闺女都小心翼翼看向何雨柱。
所有人都给何雨柱施加压力,终于,气氛凝固3秒后,何雨柱绷不住了。
他长叹一口气,“是剩饭剩菜。我是厨子,带了剩饭剩菜回去吃。”
这在几年前本是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,但是,放在1967年可就太不寻常了。
保卫科当场让人把何雨柱网兜里的不锈钢饭盒打开。
哗!
色泽金黄,软烂鲜香的五花肉排列整整齐齐,出现在所有人面前。
五花肉!
切小块,配有肉酱汁,香到流油,馋得人立马想要夹一筷子尝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