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止寒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,那边接通之后,季止寒说,“断了徐朗一只胳膊。”
“不要!”
徐曼今急切的阻止他,她深知季止寒的手段狠戾,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
“我没有对她做什么,是她先把鸡汤倒在我手上,又自己用鸡汤烫伤自己来陷害我。”
为了徐朗,她必须解释。
“季太太,你收买剧组的人暗害我,我已经不跟你计较了,你怎么还能倒打一耙说我陷害你?”温可可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她。
徐曼今眼神犀利的看过去,“温可可,你敢拿你肚子里的孩子赌咒发誓,说你的手是我烫伤的?”
“我有什么不敢的?事实本来就是如此。”温可可一点都不心虚。
徐曼今知道温可可绝不会松口,关键还是在于季止寒,她看向季止寒,“我再说一遍,我没有对她做什么。”
季止寒只是冷冷的看着她,“那你知不知道,她现在是保胎的关键期,任何一点创伤都会要她孩子的命。你说她为了陷害你不顾孩子的安危,我会信?”
徐曼今第一次感受到失望的无助,“季止寒,你有什么不快大可以冲我来,不要把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。”
季止寒扣住她手腕,一把将她拽到面前,“从现在开始,你敢让可可少一根头发,我就让徐朗少一块肉。”
徐曼今看着面前冷漠无情的男人,感觉手上的疼痛一下子就蔓延到了胸口,但是又没有那么痛,或许恨更多一点。
有那么一瞬间,她真的不想再坚持了,可是看到温可可那副得逞的样子,她又怎能甘心?
......
徐曼今从病房出来,来到护士台,“麻烦帮我拿个冰袋。”
“不好意思,温小姐被烫伤了,季先生让我们马上去帮她处理。”
几个小护士一阵风全冲进了温可可的病房。
徐曼今看着自己被烫伤的手,刚才温可可擦的用力,直接把表面一层皮擦掉了,露出来血肉有些吓人。
正准离开,和走过来的盛砚打了照面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盛砚看了眼温可可的病房。
“过来看看。”
盛砚倒是佩服她,能这样心平气和来看自己老公的情人。本来没打算在说什么,但是余光一撇,注意到她手上的伤,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
徐曼今下意识把手藏了藏,“没什么,不小心烫了一下。”
盛砚眼尖,以他的经验,她的手绝对不是烫了一下那么简单。他把她手抓过来,看到烫伤情况,剑眉皱起,“这都要烫熟了你说没什么?”
徐曼今跟盛砚不算熟,也知道季止寒身边的几个好友对她印象都不怎么好,所以也不想麻烦盛砚。
她把手从盛砚手中抽出来,淡淡地说,“有冰袋就给我拿一个,没有就算了。”
“跟我过来。”盛砚并没有依她,本着医生的职责,拉着她来到护士台,从冷藏室柜里拿出一个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