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我你可要想清楚了，方氏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
“给我打，你男人在背后给你撑腰呢！方氏算个屁！”

……

程一念细微叹了口气，夹在中间左右为难，她不怕方氏怎么样，但是她不想打人……

走到方雯儿身边，她淡道：“方小姐，我自认为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不愉快的，如果今天这件事导致我们之间不愉快了，我愿意奉陪着不愉快，程氏破产了不存在了，方氏还在。”她点点头，转身回到秦竞饶身边道：“我们走吧。”

秦竞饶带着怒气看着她，“程一念，你故意丢我的脸呢？”

她拉着他的胳膊就走，边走边微笑道：“你不是脸大吗，丢一点没什么。”

“你说谁脸大？”

“你。”

她笑着看他一眼，松开他自己走了，留下秦竞饶站在原地看着那抹身影没动静，穆黎也跟在他身后站着。

等那抹身影消失在视线里，他才回头看了慕黎一眼，摸摸自己的脸问道：“我脸很大吗？”

穆黎推了推眼镜尴尬的摇头。

他脸色瞬间就阴了，大吼一声，“程一念，你有本事给我站在那别动！”

听到他的怒吼，程一念嘴角细微一勾，放眼看着商厦外的云空，突然觉得天格外的蓝，景色格外的秀丽，原来天空一直都是这么美。

夜。

有些凉意的夜里，星空万星璀璨，一轮月亮悬挂在半空，月光倾洒在夜里映起一层凉薄的银霜。

房间里，程一念坐在沙发上看杂志，秦竞饶躺在她腿上玩游戏，看着玩游戏玩得正入迷的秦竞饶，坚毅的脸庞勾勒着严肃的弧度，玩游戏时的他是最安静认真的。

“学院下了通知，马上就要考试了，我想这几天住校，认真学习，争取……”她欲言又止。

“争取什么？”他玩着游戏，没办法去猜她接下来想说什么。

“争取出国进修。”她看着书不敢看他。

果然，听到她的话他打游戏的动作停了下来，抬起眸子瞪了她一眼，“出国进修？你给我死了这条心吧！”

“没有一点可能吗？”她淡淡道。

“没有！”他继续打游戏，快胜利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没了，过了一分钟，手机里传来胜利的声音，他放下手机从她腿上起来，横了她一眼道：“住校我答应你，出国没门！”

她点点头，没再说话。

起身离开的秦竞饶走到一半停下脚步，回头看向程一念，“你想出国进修是吧？”

她微愕的点点头，不知道他为什么又问一遍。

“除了美国我可以答应你，其他地方没可能。”

“这个可以跟学院申请，我可以申请去美国。”

她没想到他会答应，问他的时候她没报一丝希望，所以他不答应也在她意料之中，虽然有些失望不过没有太大的失望，却没想到他居然答应了。

“不过我有一个条件。”

她问，“什么条件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