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衣裙被自己弄得打了个结,陶只哀嚎一声倒在了床上。
不知躺了多久,就在陶只迷迷糊糊有些睡意的时候,花倾城的声音传了进来。
“小姐,奴婢进来了。”
正有些迷瞪的陶只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,谁知道一扭头还真看到花倾城捧着碗走了进来。
“你…你怎么回来了?!”
陶只的睡意彻底清醒,一只手指着花倾城,颇有些恨铁不成钢。
试想一下,炎炎夏日,心生烦闷,一扭头便看到绝色女子侍奉左右,试问哪个男人不心动?怎么花倾城还回来了呢。
“王爷不喜奴婢在旁伺候,小姐以后别推着奴婢去了。”
花倾城低垂着眉眼,睫羽微颤,看的陶只心里都有些心动,怎么郁惊澜那个死直男就不懂呢?
“罢了罢了,我再想别的法子。”
无奈的摆了摆手,陶只耸了耸鼻子。
“你端的是什么?怎么这样苦涩的味道。”
“是王爷下令给小姐的药,还说一定要奴婢看着小姐喝下去。”
药?
陶只霎时想到还没穿越前,因为演戏生病而不得不喝中药的情景,别提多痛苦了。
“拿走拿走,我不喝。”
嫌弃的摆了摆手,陶只是看都懒得多看一眼,反倒是摆弄起了刚才没穿好的衣裙。
“倾城,你快来帮我看看这裙子怎么穿,我死活穿不好。”
闻言,花倾城虽然无奈,却也无可奈何,只好站起身来,耐心的帮陶只更衣。
这是一套天青色的襦裙,裙摆处绣了淡雅的梅花枝,倒是显得陶只整个人愈加的俏皮动人。
“小姐果真是极美的。”
系上香囊,花倾城笑了笑。
“美?”
陶只挠了挠脑袋,看向了铜镜中的自己,自己这姿色,怕是还不及花倾城的二分之一吧,这话也只是当做安慰的话听罢了。
“对了小姐,前些日子王爷赏了小姐一只梅花簪,搭这衣服是一等一配,小姐要试试吗?”
自从陶只在郁惊澜身边伺候之后,这些东西倒是赐了不少,只是她向来不爱在头上戴这些东西,一直也没打开过。
“不用了,这样就挺好。”
摆弄了两下自己的裙摆,陶只看了眼外面的天。
正是日头正盛的时候,看来不便出门。
有些无聊的翻动了下书本,陶只的眼睛落在笔墨上面。
虽说她这个人胸无点墨,但是好歹是写了一手好看的毛笔字,这么久不练,倒也有些生疏了。
打发花倾城去端些冰镇的酸梅汤来,陶只有些失神的在纸上画了两笔,等回过神来,就见纸上赫然写着逃跑两字。
叹了口气,陶只有些烦闷的涂成了一个墨团。
看来是得好好计划一下逃跑的事情了。
她的留下本就是个意外,可不能耽搁了剧情的发展。
晚间的时候,陶只偷偷摸摸的探了个头,现在正是王爷下朝的时候,估摸着正是饥肠辘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