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光声和杨丰年的话语声相互交织,春字房中一时间居然显得热闹非凡。
连续十几个耳光过后,杨丰年的脑袋更是比猪头还大了一圈。
“唔吱醋勒!”
目光落到杜诚身上,杨丰年的嘴角有鲜血渗出:
“逆倒地药怎么养?”
“杨兄资质非凡,想不到只是十几个耳光就不在口吃了。”
嘴角扬起,杜诚的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:
“不过这咬字不清的毛病,恐怕还需要九九八十一个耳光才能治好。”
“不要!”
或许是潜力爆发,杜诚的话语刚刚出口,杨丰年居然字正腔圆的喊出了两个字:
“你到底要怎么样?”
近乎于一字一顿的说出一句话,杨丰年的心中满是后悔:
事情会发展到现在的样子,杜诚肯定早就知道了真相。
如果能够再来一次,他肯定不会在今天和陈默、李晓二人聚会。
念头运转之间,杨丰年忍不住朝着二人投去一个充满恶意的眼神:
要不是这两个蠢货非要庆祝,他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?
‘啪!’
又是一个干干脆脆的耳光,杜诚的一只手戳在杨丰年脑袋上:
“杨兄刚才是什么情况,难道连眼神都变得不好了?”
“我……没有。”
摇了摇头,杨丰年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稳:
“事已至此,杨某已经认栽,杜兄还是直接说出你的目的吧。”
“杨兄聪慧。”
朝着杨丰年竖起一根大拇指,杜诚这才开口:
“坑害我的方法,到底是谁教给你的?”
“是我想的。”
杜诚话语刚刚出口,杨丰年便快速给出了答案:
“你是镇国公独子,我想讨好父亲,所以便想要坑害你一下。”
‘啪!’
耳光声响起,杨丰年朝着杜诚投去疑惑的眼神:
我都说了,怎么还要挨打?
然而他对上的却是杜诚满是不屑的目光:
“你以为我杜诚是傻子吗?”
冷笑一声,杜诚伸手戳了戳自己:
“能和我杜诚玩到一起,你是什么样的货色自己心里没数?”
“要是你能想出这样的计划,那村口的老母猪都能上树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随着杜诚的话语出口,杨丰年不由得一阵气急:
“杜兄想打我直说便是,何必要去找这种借口,我杨丰年好歹也是吏部尚书的子嗣,难道还想不出一个好的方法?”
‘啪!’
“想不出。”
又是一巴掌甩出,杜诚突然觉得杨丰年这货抽起来的手感居然不错:
“你既然不愿意说实话,那就别怪本公子无情了。”
话语结束,杜诚朝着旁边的魏武挥了挥手:
“魏武,杨公子今天兴致大发,突然想和韩妈妈好好玩上一次。”
“你出去帮他通知一声吧。”
“啊?”
“还不快去!”
“哦!”
想到韩妈妈的长相,魏武忍不住打一个哆嗦:
少爷也太狠了,杀人不过头点地,但这可比杀人狠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