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呐!管家呢?!怎么什么玩应都往家里招呼?还不赶紧的给轰出去!”
裴书志喊道。
“这位小哥,刚才我还好心给你看了眼面相呢,劝你少喝酒,你肝肾不好,再喝那么多酒,会肝癌的。”
“肝癌的生存期,一年都撑不住,你还是悠着点儿吧,火气也是小点儿,伤肝。”
裴老爷本来就在忍着膈应,刚才当着众人的面儿收了个黑不溜秋的鹌鹑蛋不说,好嘛,这会儿竟然张口诅咒人了!
“你!你是特意过来搅局的?!”
“先是无礼不提,这会儿竟还诅咒我孙儿得绝症?!”
裴老爷瞪着双眼,暴怒的厉声质问道。
看老爷子脸色不太好看,林乐水稍稍更恭敬了些:
“老爷子,我不是来搅局的,是这鎏金尺,您真的不能收,更不能碰。”
裴老爷给气的胸口一下一下起伏,但是他不能彻底发作,因为还有考量:
“你意思是我的准孙女婿,想害我?”
“别再坏事了,跟我孙儿和准孙女婿道个歉,事儿就此落罢,不然……”
“那倒不是他有害你之心,是单纯这东西有问题,他可能走眼儿了吧,也怪不着他。”
林乐水顿了顿,一副不来事儿的架势,连送来的台阶都不要:
“老爷子,您还是听我的比较好。”
对裴老爷来说,自己的寿宴其实不是重点,重点是,这是熟络远近亲戚的重要场合,再怎么出幺蛾子,也不能毁了场面:
“小伙子,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,你说说看你的道理。”
“要是有道理,老爷子我就原谅你的无礼,要是没道理,你小子必须为你的大放厥词道歉。”
林乐水点点头:
“老爷子,这鎏金尺乃《奥义书》后续添附的吠陀神像所载之物,相传这尺,乃为异域喇麻挑奴隶脑花所用。”
“残忍、血腥,沾满了无辜人的血恨,是邪物,可不是圣物。”
“用来残杀无辜之物,怎么可以作为祝寿的礼物呢?”
“这上头沾染着这么多人命,换句话说,便是沾染了无数怨气,此等邪物收藏于宅内,怕是不出一月,您全家都得承蒙血光之灾!”
“轻则流血,重辄丧命呐!”
“你!你放屁!”此言一出,程宗昌差点给气出高血压: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呢!”
裴老爷也给气着了,好嘛,给他台阶下,这小子不仅不下,反而还继续乱放厥词,甚至还诅咒起他裴家来了:
“书真!这就是你带来的人!”
“你们两个都给我滚!滚出去!我裴家容不下没教养的人!”
裴书真被突然的变故给惊的早就愣成木头了,这厢自己带来的货色,不仅没帮上忙,反倒……
“爷爷对不起!”
“管家!把他们给我赶出去!”
“诶……”
林乐水可没想过自己会被驱赶,好心提醒怎么能被驱赶呢?
可他只来及蹦出一个字儿,管家就已经面如死灰的匆匆带人,把他跟裴书真都给拥推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