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不成是我耽误二弟了?”倾季默一脸的戏觑,“那我岂不是罪过大了?”
“大哥,末儿那边女客众多我也不妨前去。大哥,怎能不会知道?”倾树阳语带委屈,暗指倾季默明知故问。
“二弟,这苏夫人,情况可大好,我和弟弟们可否前去看望?”倾季默摆手问道。
“二哥,这苏夫人可是倾安墨倾昙列的小二嫂,这小二嫂有事,这做叔叔的怎么能不去看望?”倾昙列一旁插嘴道。
“末儿知道,可真是会感激哥哥弟弟们的好意了,不过我去一次就行了,免得惊扰了女客。”倾树阳作势离开座位。
“呵呵,二哥说的是。”倾安墨意味深长的说道,却没有人听出这其中的深意。
“大哥,看你几句话,这二哥就要离席不能陪小弟喝酒了。”倾倾昙列半是埋怨的看着倾季默。
“三弟,这没有看到苏夫人的安然,这二弟怕是喝酒都喝的不畅快!”
倾树阳看了眼倾昙列:“两位弟弟,大哥,那我就先离开会。”
“二哥放心去,我们这还有大哥喝酒呢!”倾倾昙列笑颜看向倾季默,幽黑眸子里一片赤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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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人,感觉可好?”一旁的青衣递上安神汤,苏末躺在床上,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青衣。
“没事。”
“苏夫人啊,这湖水可不是没事的,这可是四月的天,咋暖还寒的时候!”侍郎夫人忙开口劝说。
苏末环视的看了眼屋子。屋子里坐满了夫人小姐们,空气里各种香味参杂。
“让各位夫人受惊了。”苏末低头,语气抱歉。微翘的睫毛掩住微暗的眼睛,倾树阳该来了吧?
“无妨,苏夫人,到底是怎么落水的?”左相夫人关切问道。苏末抬头,肩头稍颤,迷茫的看向屋里的众人:“苏末也没有看清,只是眼前白影一闪,我便已在水里。”微微的带些害怕声线,像足了只受惊的兔子。
倾树阳从外进来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苏末一副受惊的模样,不等下仆的通报疾步来到床前,握住苏末的手。苏末诧异,湖水浸过的脸稍稍起着红晕。
满屋的夫人被这突来的变化惊住,这二皇子果真是盛宠苏夫人。屋子里的小姐则是满脸的钦羡,苏夫人好福气。
“青衣。”倾树阳眼睛看向一旁的青衣,满是严厉的口气,“当时你在哪?”
“回主子话,青衣失职,没有看到。”
“殿下,青衣只是不察而已,她一小姑娘哪能知道那么多?”苏末见状忙开口求饶。
倾树阳回头看苏末:“末儿安心修养。”转头,起身行礼道:“末儿年纪尚轻,多谢夫人们照料了。”
“二皇子客气了。”左相夫人福腰。
“夫人——,夫人——”房外,小丽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。左相夫人心里一惊,这是?
苏末忙唤人进来,眼角撇过青衣,青衣了然的从一边悄悄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