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紧紧地抱着骨灰盒，哽咽着低声说：“奶奶，我是你的女儿两次，但我没有让你过上好日子。我女儿不孝……”

季小初低下头，看着湍急的黄河河水，眼里浮现着希望和决心。

她前世死在这里，后来重生了。如果她这辈子死在这里，她还能再来一次吗？

她闭上眼睛，走上前去，声音嘶哑：“奶奶，如果能有另一种生活，我只会陪着你，别无他法……”

太阳升起的时候，纪晓初抬起头闭上眼睛，跳了起来！

瘦弱的身体像树叶一样落下，无声无息地砸进湍急的河里...

...

连续一周，陆接受了封闭练习，今天终于休息了一段时间。

他正要回家，这时政委把他叫到办公室。

“邵晨，你和纪同志好吗？”

陆少晨皱起眉头：“她还是想离开。”

“你呢？”

卢对政委的问题皱了皱眉头，心里更加烦躁。

过了很久，我沉了下去，吐出一句话：“我从没想过要和她离婚。”

政委一脸惊讶：“但是你们两个不总是吵架吗？而且，我还听说你为了提拔旅长不放她走。还有，我怎么听说你照顾何学英，为了生何学英的气而结婚？”

陆少晨抬起头来，没有认出来：“你为什么胡说八道？照顾何雪莹是别人委托的。我认真考虑过婚姻，与他人无关。”

他一边说，一边揉着紧绷的眉毛：“旅长的晋升只是一个借口。我只是不想让纪晓初离开。我还是不明白她在做什么。”

政委听了这话，表情渐渐复杂起来：“这些话是你告诉她的吗？”

卢呷了一口嘴唇，没有说话。

看到他的沉默，政委叹了口气，像走过来的人一样劝道：“你们两个就是缺乏沟通，一个不问，一个不说，怎么会没有问题呢？”

说着，他拍了拍陆少晨的肩膀：“既然你不想走，那就说吧。听说闭门练习前，你婆婆进了医院。你应该进去看看，好好解释一下。”

陆的心突然绷紧了，奶奶真的病了？

他以为这只是纪小初吵闹的又一个借口！

“腾”，他立刻抓起帽子跑了出去，急得根本不在乎礼节。

但我一出去，卫兵就匆匆走了过来：“陆头儿，你有急事。”

“马上。”陆揉了揉额头。

几秒钟的电流“咝咝”声后，电话里传出一个沙哑的中年男性声音。

“陆局长您好，我在临安公安局，季玉珠是您的妻子吗？”

陆的脸色变了。临安市距离龙路200公里。那里的警察为什么要问纪晓初？

不知何故，他在敌人的枪口下有一种紧张感，莫名其妙的不安爬上了他的心。

陆少晨克制了自己的语气：“是啊，她怎么了？”

下一秒，对方的话就像无数根针，直直地扎进他的耳膜-

“今天早上，有人在黄河打捞到一具携带吉玉初证件的女性尸体。据调查，你是她唯一的亲人。请过来确认遗物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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